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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潇潇X江屿森(1 / 2)

江屿森这个态度让梁潇潇更摸不准,这年头对替身都这么大方?

梁潇潇要折腾他,他就绝壁跑不掉,索性他没提出分手,大约也沉迷于俩人床上的契合,不管她怎么作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她不仅要他一套四合院,还要他给买了一个大平层,跟塑料姐妹花的房子在一起,等跟江屿森分手,她还可以坐拥豪宅,包养小鲜肉,那样的日子岂不快哉?

过了一段时间,江屿森的妈妈约她去郊区的别墅种菜。

没错,是种菜,江屿森妈妈是个园艺爱好者,她将郊区别墅的露天土地种上各式花草。

甚至还划了一块区域用来种水稻和玉米,梁潇潇跟江屿森这几年,别的不说,家里就没缺过花,都是江妈妈剪了送给她的,玉米黄瓜西红柿等蔬菜,也都是无污染的,很难相信,江屿森这样的人竟然有如此温柔又好相处的妈妈。

“潇潇,你来了?”

梁潇潇笑着跟她拥抱,“我带了一瓶红酒,待会我们一起尝尝好吗?”

“当然,你帮我剪花,我去醒酒。”江妈妈柔声道。

梁潇潇去花园里剪了几枝花,又把剪好的花插在竹篮中,江妈妈在花园中放了一张桌子,上面摆着绿色格子桌布,梁潇潇将一篮子花放上去,配这一方花园,很有野趣。

江妈妈洗了瓜果,端来红酒,索性红酒不一定要配菜,俩人对饮几口。

江妈妈笑道:“屿森他第一次喝酒就是偷喝的红酒,那次我找了他许久却没找到他,急得差点报警,却在仓库的木桶里发现睡着的他,我怀疑他酒量好就是因为第一次喝了太多酒。”

梁潇潇微蹙,顿了一下,“江屿森酒量好?”

江妈妈看看她,疑惑,“他号称千杯不醉,你不知道?”

梁潇潇笑得有些尴尬。

江屿森酒量好?可她分明记得他说自己不会喝酒,他们认识这些年,他逢酒必醉,每每酒后都要她照顾。

这样的人竟然是千杯不醉?

梁潇潇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她忽而想起他们的第一次。

高中时俩人没确定关系便亲吻,甚至有了更亲密的关系,他也曾把她压在器材室的门后爱抚,周末俩人上补习班结束,会找个隐秘的地方,他们没什么共同话题,事实上江屿森一直话不多,俩人能说的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大部分时候都是她在说,他在听。

那时临近高考,江屿森要给她补习,俩人约好了周末去他那里。

江屿森在学校附近有一套公寓,平常一个人住,周末那天梁潇潇抱着书坐公交车去他那里,谁知刚上车就碰到了同学,听说江屿森要给她补习,同学们都不让,一个个闹着要跟她一起去,梁潇潇那时也没办法,只好把人一起带去了。

犹记得江屿森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一群人时的表情。

他视线掠过他们,与她对视,梁潇潇叹气:“半路遇到的,他们说你偷偷给我开小灶。”

“班长,你不会那么绝情吧?偷偷给梁潇潇开小灶,我们不依!!”

“就是啊班长,我们也是你同学,为什么不给我么开小灶啊?”

“反正给一个人也是讲,给一群人也是讲,你就带上我们呗。”

江屿森闭了闭眼,最终开门让他们进去,等梁潇潇进去后才发现他这里有些不寻常。一个男生住的房间却打扫的很干净,空气中还弥漫着未散的消毒水味,饭桌上摆放着一篮子粉白相间的花,两杯红酒已经摆好了。

同学们都愣了,也不知道谁先挤挤眼,“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啊。”

“班长,你这是补习还是约会啊?”

“梁潇潇,看不出来啊,你竟然把我们班长给泡走了,人才啊你!”

梁潇潇想解释,她哪有那个本事泡走江屿森啊?她跟江屿森充其量是相互爱抚相互解馋的关系,她没有过恋爱经验,他似乎也生涩。

她本就不是好学生,自然不会为此内疚。

却怕别人误会江屿森。

“你们想多了,班长就是给我补习而已,好了,到底要不要上课了?”

江屿森看她一眼,沉默着掏出书本,给一群人讲了题目。

在同学们的印象中,江屿森是和老师同等重量级的存在。

有时候老师不会的题目,江屿森却会。

这个人沉默却强大,你不必喜欢他,却会不知不觉依赖他。

江屿森讲了接近两个小时,他们也听了两个小时。

结束后,江屿森把人送走,却在梁潇潇进电梯前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回来。

其他同学挤眉弄眼,“班长,潇潇,不打扰你们了。”

梁潇潇眨眨眼,想说不要把她留下来啊,毕竟江屿森看起来很暴躁!

江屿森把她带回屋里,扔到门上去,梁潇潇愣愣地举手,“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什么?你带这么多人来做什么?不想和我单独相处?怕我吃了你?”

他靠在她耳边,一句句询问,梁潇潇腿软的厉害,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他下药了,江屿森这人就是有这蛊惑人心的本事。

“没有,”她别开脸躲开,脸颊发热。

“没有?为了你今天来,我打扫了整整两个小时卫生,挑选了你最喜欢的这件白衬衫,屋里还点了你喜欢的香薰,结果,你带一群人进来享受这一切?”

梁潇潇有点糊涂,江屿森说这些她怎么听不懂?

他垂眸俯视她,梁潇潇近距离看他,才发现他睫毛又密又长,“你睫毛精吗?长这么长?”

“不要试图转移话题。”

“我没有,我单纯是觉得你睫毛很长,很好看,”她伸手戳了戳他,江屿森睫毛颤动,却没躲开,“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不关注这些。”

“那我的睫毛怎么样?”

“长,密,很浓,涂睫毛膏时像假的。”他毫不犹豫地说出自己的印象。

梁潇潇愣了愣神,他观察的倒是很仔细。“你看你也不是不关注。”

“是你的才关注。”

梁潇潇哦了一声,她被他拉着坐在桌子前,面前是那杯倒了很久的红酒,她端起红酒晃了晃,又看他,“我酒量不太好,万一喝醉了怎么办?”

江屿森微怔,眼睫低垂,“放心吧,我酒量也不好,你喝醉了我十有八九也醉了。”

她脑子转的有点缓慢,之后俩人喝掉了一整瓶红酒,红酒后劲大,梁潇潇从小闻着酒气都能醉,更别说喝这么多了,她喝醉酒便搂着他,神志不清,“江屿森你是不是傻?你酒量不好喝什么酒?看吧,你走路都走不稳了!”

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嗓音:“是,我酒量不好,有点醉。”

“下次注意了,别再喝这么多了。”

“好。”

“喂,你别亲我,你属狗的吗?”

梁潇潇被他亲醒了,许是喝了点酒,他动作激烈,她也乐意配合,没多久俩人便坦诚相见,冰凉触感让她的酒醒了几分。

她天生没什么羞耻心,并不以此为耻,只是她不是很方便。

“我来那个了。”

江屿森应了声,“我摸到了。”

“哦,要么今天不做了,过段时间?”

“高考后你来我这?”

梁潇潇认真思考,觉得不是不可以,便点头,“那你好好考,考好了我就来找你。”

江屿森打量她一眼,“你认为我会考不好?”

“当然不是,不过我学习成绩一向不好,可能考不上好大学。”

“考不好我养你。”

梁潇潇噎了一下,难不成这人想包养她做情妇?问题是她才这么小,他怎么下得去手?

高考那个六月十分难熬,梁潇潇成绩不好,也没指望自己能考上好大学,只希望正常发挥。

高考结束后班上的同学聚会,他们一起去了ktv喝酒。

梁潇潇喝了不少,迷迷糊糊,直到有个人抱紧她。

他们打车回了他那里,他浑身酒气,眼神迷离,似乎和她一样,醉的不轻。

他咬她的唇,人贴上来,掀开她的衣服。

她一样激烈,主动把衣服脱去,又去解他的衬衫。

高高在上的江屿森,马上就是她的了。她可以拥有他,掌控他,睡他,只要她愿意。

他醉的彻底,激烈地占有,病态地掠夺,甚至是毫无底线的讨好。

他们的第一次如此特别,他将她撕碎弄坏,不留余地。

他舔她的锁骨,梁潇潇颤抖的厉害,只能轻轻握住他的肩膀,身体发软,根本站不稳。

不记得过了多久,也不记得做了几次。

再次起床时她整个人废掉了,根本站不稳,酸疼的厉害,腰也不是自己的了。

“感觉自己真的坏掉了。”

江屿森似乎很满足于她碎的彻底,他点了根烟,淡定如常,方才的疯狂和迷恋散去,他清醒的不像是经历过一场疯狂的宿醉。

他像在做一道奥数题,表情平静,“今晚就别走了。”

梁潇潇父母都在国外,平常不太管她,她打了个哈欠,有点懒,眼睛湿漉漉的,“你刚才是不是没做措施啊?”

江屿森低声应了,“以后不会这样了,这次比较特殊。”

“有什么特殊的?你不是早就打算好了吗?”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手揪着灰色床单,小腿前后晃动,任黑发垂落她性感的肩膀。

“第一次我需要确定。”

“确定什么?”

“确定你彻底属于我,我受不了那层隔膜,只想完完全全拥有你。”江屿森说完,抽了口烟。

梁潇潇避开烟味,吸吸鼻子,“但我不能一直吃药,对身体不好的。”

“我知道,以后我去做结扎。”

他语气平静,就好像在聊今天的天气,梁潇潇却听愣了,这人神经病吧?明明有那么多可以选择的方式,他却非要选择做手术?

江屿森这人,外表有多正常,内里就有多神经,哪有正常男人会做这种选择的。

结扎?为什么不直接戴套?

“你觉不觉得你有一点神经?”

江屿森没回,只是点点烟灰,细长的手指夹着,抬起吸了口,“或许吧,可能比那还要严重一点。”

梁潇潇啊了一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她慢慢蹭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腰。

江屿森的腰好细,手感真好,她沉迷于江屿森,正如她沉迷于这场欢爱。

她手指在他胸口花圈,随口问了句:“你打算考哪所学校?”

江屿森当然要上最好的,他不想出国,不出意外,高考成绩够他随意择校了。

“你怎么打算?”

梁潇潇想说她父母想让她出国读书,之前也申请过学校,她虽然在国内成绩不算好,可她经常跟父母出国做义工,还去过非洲为保护儿童和大象做过努力,父母找了几个校友帮她写申请书,丰富的社会实践经验为她加分,她去国外可以读不错的大学。

这些她没跟他说,主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的关系,好像就是从x开始的。

不正常的关系,不正常的男女,忽然聊未来,觉得怪怪的。

“我也不知道,等成绩出来,看看国内能不能有学校读吧,”她嘟嘴,有些不满,“不要和学渣聊成绩好吗?很扫兴的。”

江屿森挑眉,睨她一眼,“不累了?”

“还行,我身体好,以前发烧感冒都好得很快。”

“很好。”江屿森灭了烟,把她抱到怀里,梁潇潇身体发颤,有点怵他。

“我还疼着呢。”

“放心,我不进去,我们试试别的方法。”

这一次他们正常了许多,他也没有方才那般疯狂。

刚才激烈时,梁潇潇差点以为他要杀了她,胆战心惊地到了顶峰,余味后仍有后怕。

她更加确定,他一定是喝醉了。“你刚才是不是醉的厉害?”

江屿森“嗯”了声,却沉迷于身体下的触感,她从小学过舞蹈,身体软而娇。

她在他身体下颤抖时有种让人想要摧毁的脆弱。

这是致命的。

“梁潇潇。”

“嗯?”

“我是谁?”

梁潇潇啊了一声,眨眨眼,“江屿森啊。”

江屿森不再说话。

-

梁潇潇回神,繁花似锦的花园,是真实而非虚妄。

她和江屿森的那个暑假,一直在做,做到要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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