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丁琦的话,温舒唯双眸突的瞪圆,出离震惊了,“1981年出生……也就是说,她现在已经快40岁了?只是看起来像一个小孩子?”
“对。”丁琦点头,目光看向沈寂,沉声道:“而且于小蝶在起州的养父是个口技人,她应该也会口技,这也就合理解释了,为什么当时花店婆婆被堵了嘴绑在床上,嫂子还能隔着一扇门听见婆婆在屋里说话。”
“但还是有一个疑点。”
水壶咕噜噜冒着泡。水烧好了,温舒唯起身给两人倒了杯白开水,两道细眉微拧,回忆着爆炸当天,自己待在花店数分钟的种种细节,“我记得,当时婆婆在屋里对我说话,于小蝶就站在我跟前。她又不会分身术,难不成还能克隆一个自己屋里屋外两头跑么?”
闻言,丁琦面上也浮起一层疑云,微蹙眉头,“这样啊……”
“不难解释。”沈寂忽然开口。
话音刚落,客厅里其余两人的目光便齐齐朝他望过去。
沈寂坐在沙发上,两只大长腿以一种很随意的姿势朝两侧微敞着,撩起眼皮,视线从手上的一沓文件资料移向她。抬眼的动作,使得他光洁饱满的前额印出了几道浅淡纹路,神色冷静,无波无澜。
温舒唯困顿不解,摇摇头,“我不明白。”
沈寂说:“腹语。”
温舒唯眸光一跳,眼中的诧异之色更浓几分。
“对了!”这时,坐在边儿上的丁琦却是当头棒喝恍然大悟,抬手重重一拍大腿,“口技是门民间绝活,这些口技人,经过专业训练,喉咙里的发声区域都和咱们正常人不一样,十个里有件袋便大步离去。
大门开启又关上,轻轻一声砰。
温舒唯听见响动,忙颠颠地从厨房里走出来,腰上系个围裙,手上拿个锅铲,狐疑道:“诶诶?丁琦这就走了?不留下来一起吃面条么。”
话音刚落,整个娇小身子便被人从后头整个儿拢住,抱得死死的。
温舒唯脸一下红了,轻轻挣扎着,小声道:“喂,锅里还在煮面呢。”
“嗯。”沈寂似有几分疲惫,懒洋洋地应了声,下巴搁在姑娘柔弱纤细的左肩位置,一侧头,唇在她颈侧脖颈上浅吻轻啃。
温舒唯被他折腾亲得四肢发烫头皮发麻,四周空气隐隐有升温的趋势。她呼吸微急,脸红得快要滴血,支支吾吾道:“……喂,怎么也得先吃晚饭吧,我好饿,想吃面。”
沈寂声音闷闷的,从她颈窝里飘出来,低哑性感得要命,“我也饿,只想吃你。”
“……”温舒唯拿锅铲的手都开始抖了,轻轻推了下横在自己腰肢上的手臂,小声威胁:“我告诉你,是你让我下面给你吃的,现在面在锅里,你如果不吃,我可要生气的。”
这可是,她第一次做饭给他吃。
谁知话音刚落,背后的男人低笑出声。
温舒唯:?
温舒唯很茫然,“笑什么?”
“好啊。”沈寂哑声道,贴着她的耳垂,音量低得只她可闻,“你下面给我吃。”
“……?”
温舒唯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呆滞两秒,轰一下整个人都烧起火来。又羞又窘,半天才憋出来三个字:“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