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过去,她已经演过各种死尸,体验了各种死法。
有时候躺在地上,她会有一种错觉,那便是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
好在那只是一个想法,等着拿到酬劳的时候,时微凉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就在她渐渐习惯了群演的生活时,事情发生了变化。
那是一个中午,刚刚拍完战争戏的群演们正坐在树荫里吃盒饭,这时群头带进来一个瘦高瘦高的男人,说是需要十几个人去演难民。
听到又来招人,大家立马放下盒饭围了过去。
时微凉没去,一来,她知道自己新来乍到应该守点规矩;二来,早晨演戏的时候没来得及吃饭,她现在饿的晕头转向。
“你是时微凉吗?”时微凉吃没吃相时,有人叫她的名字。
时微凉捋了捋乱糟糟的难民头,小心翼翼的抬头,“韩歌,这么巧?”
韩歌是时耐带过的学生,时微凉并不陌生。
“时老师不是说你结婚了吗?怎么跑出来当群众演员了?”韩歌过了好半天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时微凉抿了抿唇:“一言难尽。”
“哎——”韩歌叹了口气,“老师的事,我都知道了,只是当时在国外没能送他一程。”
时微凉摇了摇头,“没什么,爸爸了解的。”
“你说好好的,他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韩歌哀伤了一句,群头已经选好人过来和他说话。
韩歌亲自检查了一遍,临走时给时微凉留了个电话,“我这里有个替身的活,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就过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