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时,在靳薄言来之前,顾晚安挺绝望的,她以为,她今天这条小命真的就要葬送在这里了呢,可是偏偏就在她绝望的时候,靳薄言如天神一般突然降临在了她的面前,他是怎么会突然来的?
靳薄言带来的两个人绝非吃素的,个顶个的训练有素,几个漂亮的擒拿就把两个医闹制服得服服帖帖的,直接丢给了赶来的警察同志,靳薄言吩咐他们其中的一个去警局帮忙做笔录,而另外一个留下来守在外面保护他们的安全。
半晌过后,喧闹的诊室终于安静了下来,在同事的帮助下,顾晚安的头部被包扎好了,好在伤势并不严重,打了一针破伤风,顾晚安对刚刚救了他的男人说了声“谢谢”。
“你是脑子有病么?既然手术不是你做的,为什么不交给医院处理,自己强出什么头?”靳薄言不屑地瞥着她那瘦弱的小身板,刚刚没被那两个人打死都是她命大。
“我想叫保安的,他们就……”顾晚安的头有些痛,没再说下去,“你怎么突然来了?靳二少,我要工作的,没空跟你过家家。”
看她负伤了也没有请假回去休息的意思,靳薄言便不客气了。
“我是来看病的。”说着,靳薄言拿出了病例和挂号票,在顾晚安面前晃了晃。
“哪里不舒服?”顾晚安向靳薄言伸出了纤细的手,“让我看看。”
靳薄言勾唇,立刻解皮带,脱起了裤子。
顾晚安连忙起身后退,红着脸问道:“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看看么?让你看啊!”男人依旧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