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是死的啊，”商以柔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器官，“你比阿花好看多了，当然，是不转身的前提下。”
女护士哭着跑了。
她从业几年来，这是她第一次质疑她自己的业务能力。
她觉得她很没面子，她觉得她不配做鬼。
“哎跑什么啊，你们做鬼有五险一金吗？有低保么？包吃包住吗？大爷会提前给你们交养老保险吗？啊对了你们用不上那玩意儿，你们已经挂了……”
“嘤嘤嘤……你闭嘴！”
女护士彻底哭着跑远了。
就连手上系红绳的小女孩都懵逼了，她指着商以柔手上的红绳，“你的红绳哪里来的？”
“个人爱好啊，行为艺术啊，你看我都穿病号服了，cosy一个尸体没有毛病吧？”
其实是小菱车内后视镜上挂着的红穗挂件，她扯了一根绑手腕上图个吉利，还真没想到尸体手腕上会绑。
“你真不愧是精神病。”
小女孩朝着她走了两步，突然，双腿之间又多了一条腿。
三条腿的脚上都穿着红色小皮鞋，她每走一步，就会多出来一条腿，并且每条腿上都开始长出一张张和阿头同款的嘴巴。
密集度之高，就像是啄木鸟把树干密密麻麻啄上直径一厘米左右的小洞，每个洞里都伸出一条条蛆虫蠕动。
很快就像是八爪鱼一般，浓稠的黏液在地上拖出一条黏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