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池姐才几岁？</p>
有二十吗？</p>
池归没否认，只是不怎么在意道：“那种程度就算精细。”</p>
苏念念：“不是，池姐，这是精细不精细的问题吗？”</p>
池归疑惑的抬眸看了她一眼：“你不是问什么才算精细？”</p>
她的语气从头至尾都云淡风轻的，仿佛两人只是在讨论一个非常简单的日常问题。</p>
苏念念：……</p>
她竟然无法反驳。</p>
今天早上的时候，苏念念还在想，经历了昨天，今天应该没什么能吓到她了。</p>
没想到……</p>
是她对大佬的世界了解太少。</p>
等到了下午，苏念念都没能消化心底的震惊，以至于池归让她去找韩教授拿病患资料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恍惚的。</p>
池燕也正好给韩教授送资料，看到苏念念这个样子，状似担忧道：“念念，你还好吧？”</p>
苏念念摆了摆手，不想说话。</p>
韩教授对苏念念的样子倒是习以为常。</p>
毕竟，每个跟池教授实习的学生，前期都会这么恍惚两天，过个一周就适应了。</p>
苏念念拿着病患资料便走了。</p>
池燕也随后告辞。</p>
回到他们待的办公室，池燕对在一旁记笔记的苏倾道：“念念在三科室待得好像很惨……刚才我看她精神都恍惚了，可能是带她的教授说了什么难听话……咱们要不要帮帮她？”第一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