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梁音有些不敢相信，怎么会是冯姨，冯姨怎么会害奶奶？
“我让冯姨去储物室找的，家里只有这一种沐浴液，是妈从法国订购的，因为她喜欢这个味道，所以所有人用的都是这种，你要是实在不喜欢就给周严打电话吧。”
周慕寒以为梁音就是单纯的找茬和矫情，于是直接全都告诉她。
梁音闻言一愣，都是一个牌子，那就是说都是一样的质地和颜色？根本分辨不出来是谁做的？
这个结论不由得让她有些气馁，索性将手中的沐浴液瓶子扔在一旁，跟着生起闷气来。
周慕寒正看着手机中秘书发来的财务报表，见梁音这副模样不禁有些意外，她虽然一贯娇惯任性，但却很少有在这种小事情这么斤斤计较的时候，不禁觉察到有些不对劲，于是上前抓起沐浴液的瓶子，问道：“怎么了，这个有什么不对劲么？”
梁音想起在医院病房中奶奶“不要让慕寒知道这件事”的交代，看了他一眼最终什么丢没说，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进了浴室。
周慕寒微微皱着眉头，没想通梁音这情绪转变是因为什么，正仔细思考时，手机屏幕上跳动起周严的号码，他滑动接听：“喂？”
“周总，您让我调查的事情调查清楚了。”
“说。”
“许家那个私生子手里原本有一点梁氏的股份，是早年梁音的父亲梁朝正在梁氏危机时以资金支持的方式买给当时各家企业的，太太这段时间之所以和他接触的多，大概就是因为他手中的这些股份。”
“大概有多少。”
“不到百分之一。”
“现在在梁音名下？”
“应该是。”
“应该？”
周慕寒语气有些的不耐，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听到不确定的答案。
周严顿了一下：“具体是否转让目前还调查不到，但是太太名下所有账户上都已经清零了，转账去了一个私人账户，我调查过，账户是许骁名下的。”
周慕寒想起在山庄时梁音突然找自己要钱买车子的事情，隐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顿了一会儿沉声对着话筒开口：“把许骁在邻市的那些产业都整理出来，匿名发给许霆一部分。”
“周、周总？你是要对付许骁？”
“我和他无冤无仇，对付他干什么。”
周慕寒冷笑一声，抬眼看向禁闭着门的浴室：“只是最近看他有些不顺眼，想让他离开安城一段时间而已。”
“我明白了。”
周严应声，挂断了电话。